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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将绳索从水底下拖出时,隐隐可见水下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绳子一端绑着。
“王姐?”
我惊呼出声,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快就看到了搜救目标。
洪水迅猛,对于这一次搜救,我们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,别说将人活着救回来,恐怕找到他们的尸体都难。
出发的时候,我们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,这次营救,多半无功而返。
没料……
眼看王姐的身体又要沉入水中,我没有迟疑,跳下水中,朝王姐浮出水面的位置游去。
小棺落在水中,溅起浪花,没入水底下消失不见了。
洪水一片浑浊,救生衣浮力非常大,令我无法潜下深处,双手胡乱在水中摸索,没抓住王姐的身体,脚下倒是勾住了一根绳子。
等我用脚弯将绳子挑起,抓住绳子时,绳子一端忽传来一股恐怖的拉扯之力。M.XζéwéN.℃ōΜ
拉扯之力很大,加上水深,一时无处借力我的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,整个人如水中浮萍,不能自已。
被拉出去十几米,终于抱住一根从水中露出的青砖柱子,止住去势。
绳子拉得绷直,我一手抱着柱子,一手抓着绳子不敢松手。
可这股拉扯之力很强,绳子湿-滑,磨着我的手心滑出去好几米。
“嘶!”
我紧咬牙关,绳子与手掌摩-擦传来火辣辣的疼痛。
“哗啦!”
身后有水响声,刚扭头便看到一个脸色苍白,身上绑着绳子的中年女人从水中冒出,朝自己撞过来。
此人正是绑在绳子尾端的王姐,此刻双目紧闭,不知生死。
她撞在我后背上,痛得我一阵龇牙咧嘴,整根砖柱跟着摇摇欲坠,眼看就要支撑不住。
这时不远处水面又冒出了一个脑袋,原来是掩埋在洪水废墟下的杨梨花脱困而出。
她看到我这边情况紧急,甩手将一把军用匕首掷了过来。
飞刀速度迅猛,直直朝我的脑袋射来。
我此刻一手抱着柱子,一手抓着绳子,根本就无法躲避,眼看飞刀朝自己脑袋射来,不禁破口大骂:“我去你……”
骂声未出,飞刀已临近。
危急关头,我只得踩着砖柱子,生生地将自己的身体拔高数寸,随后侧身用肩膀去接。
“噗嗤!”
下一刻,只觉得肩膀一痛。
毫无意外,飞刀落肩膀上,入肉数寸,鲜血随之流出。
没容我多想,整根柱子轰然一声倒塌。
失去了借力的柱子,我和王姐两人再次被紧绷的绳子拉走,差点被倒塌的砖块给砸中。
几乎在柱子倒塌的瞬间,我便腾出手去拔肩膀上插着的军刀,强忍疼痛割断捆在王姐身上的尼龙绳。
等我将绳子割断,两人已经被拉出去数十米。
哗啦啦!
前方水花飞溅,那具小棺如装了螺旋桨似的,朝村口飞射而去,转眼间便消失在黑暗的夜幕中。
我的手电筒丢了,但救生船上有探照灯,杨梨花不知何时上了船,此刻正划水而来。
“那东西呢?”
刚将救生船划过来,便听到她冷冷的开口发问。
“跑了!”
听到她的声音,我顿时气极,刚才要不是自己反应迅速,飞射过来的军刀就得落在我的脑袋上。
现在想起刚才惊险一幕仍觉心有余悸,她那举动哪里是在救人?分明就是要杀我呀!
更令我气愤的是,她将救生船划过来后,第一时间不是问我伤势如何,更没有道歉,而是询问小棺的下落。
“你居然让它给跑了?”
杨梨花的声音拔高了几分,似乎因为生气而发抖,冷冷道:“就你……这样还当什么喃么法师?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……真的是没用!”
我气得七窍生烟,生平第一次如此生气,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,这才勉强将怒气压下来,随后抱着王姐,抓住救生船,想将其弄上去。
但肩膀被军刀刺伤,冷水浸泡,吃痛之下难以使全力气。
杨梨花坐在船上伸手抓住王姐的衣服,将其拉上去。
我艰难翻身爬上救生船,侧头伤口,只见肩膀上的伤口正在不断流血,眨眼间就将半边身子给染红了。
没理会杨梨花,我自顾地撕破衣服,勒紧伤口暂时止血。
“这女人……还有脉搏呼吸,只是很虚弱……她就是王寡-妇吗?”杨梨花查看王寡-妇的身体,随后颤声开口询问。
“嗯,船上空间狭窄,不好施救,我们先回到岸边再说!”我面无表情道。
“你来……看着她,我开船!”
杨梨花说着忽将一根铁枪朝我扔过来,铁枪上窜着一块布条,正是她的武器。
刚才她将铁枪掷出,显然没刺中男童,让对方给逃了,只留下其